贩爱达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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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宫中了媚药后,我圈养的那个懦弱小马奴,竟大起胆来以下犯上…

遭了庶妹的算计后,我趁理智尚存,拉住小马努的手。

“帮帮我,带我出去。”

猛的肌肤相触,他脸上浮现几丝慌张。

渐渐的,我失了理智,脱掉衣衫往他身上贴。

他本欲拒绝,却在看见我猩红的眼时,失了控的将我压在身下。

那夜,他像是压抑许久的猛兽,不知餍足。


“我将来是要做皇后的。”

跪在地上的少年闻言,抬头怔怔的看着我。

他伤得不轻,身上全是鞭痕,全身上下没一处好肉。

唯独那双眼睛,亮得让人发怵。

“所以呢?”

许久没见我再讲话,他按耐不住,几近沙哑的嗓子带着些绝望。

我讥讽的笑了笑,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他,仿佛在俯视一个极其肮脏的玩意儿。

“所以,你这样一个身份低贱的马奴,为本宫的大好前程而送命,便是你的荣幸。”

他被人紧紧压制着,半分动弹不得。

就这样怔怔的看了我许久后,忽然就大笑起来。

许久后,将面前的毒酒一饮而尽,倒在了我面前。

咽气前,我听见他说:“如太子妃所愿。”

那天,我原以为,他当真死了,便在他倒地后就转身离去。

直到三年后再次见面,他携带大批军马,将我的寝宫包围。

1

初见那马奴,是在寒冬。

那日,大雪飘飘,他被十几个黑衣侍卫追着打。

不多时,白得刺眼的雪地里便溅满了鲜血。

在他奄奄一息之际,我吩咐随行的侍卫将他带了过来。

那马奴受了伤,只一双似鹰似狼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我。

桀骜难驯。

我拢了拢身上的披风,勾唇看向了侍卫长。

“打听清楚了吗?所因何事。”

“回小姐,此人是李家小姐才买回去的马奴,因犯了错不服管教,此次又私自逃跑,这才被打得如此厉害。”

“李家小姐?哪位李家小姐?”

我沉思片刻,实在是想不出京城有哪位李家小姐。

“回小姐,是中书侍郎李清的庶女李思烟。”

原来只是个正四品家里的庶女,我心想,难怪我从未听闻过什么李家小姐。

“他所犯何事,又因何不听管教?”

我看过去,就见那侍卫长支支吾吾,不知该不该说。

顿时,我心下了然。

晋朝虽民风内敛,女子地位低下。

却仍有许多贵女为解孤独苦闷,私下偷偷养几个面首,满足自己的私欲,得一时之乐。

这事虽实在隐秘,贵女也藏得十分深,但我也有所耳闻过。

我猜想,大抵是那李家小姐见这马奴有几分姿色,便买了回去想偷养在闺中。

但这马奴有几分傲气,抵死不从,便成了如今这样的局面。

“既如此,你便去告诉李家小姐一声,这马奴实在得我眼缘,我便带回去了。”

“是。”

侍卫长闻言,抱拳行了礼,便匆匆离去。

与此同时,被随意扔在我面前的马奴也抬眼看向了我。

他穿得单薄,白色外衣被鞭子挥得有些破烂,肉眼可见之处都是鲜红的血迹。

即便是如此狼狈,也不难看出,这少年确实是有几分姿色的。

迎着我打量的目光,他眸底浮现讥讽之意。

我倒也不介意他身上这股桀骜的劲儿。

只似笑非笑的看了他好一会儿。

不多时,我便对他说。

“以后,你就是本小姐的人了。”

“去马车里拿条毯子给他披着,这寒冬大雪的,可别被冻死了。”

他紧抿着唇,一言不发,大抵是觉得我也同那些贪婪他容貌的贵女一般。

“小姐……”我的贴身丫鬟冬青站在一旁,颇有些欲言又止。

“何事?”

“小姐您别怪奴婢多话,只是……就这样让人传声话,就把这马奴带走,会不会不太好……”

“恐被那李小姐记恨上不说,这要是传出去了,外人又该说您嚣张跋扈了。”

我知道这丫头是担心我的声誉,便勾唇笑笑,摇了摇头上了马车。

“那李思烟不过一个庶女,且不说她敢不敢将这件事嚼舌根的说出去。”

“即便她敢,她爹也饶不了她,区区一个正四品的小官儿,本小姐要什么东西,他巴不得双手奉上,让我承了这个情。”

大抵是觉得我说的有几分道理,冬青点了点头,便不再纠结于这事。

只睁着大眼睛,看向我的眼里带了几分好奇。

“那小姐为何偏要那马奴呢?当真只是合了小姐的眼缘?”

眼缘?我嗤笑。

透过马车车窗见那马奴被侍卫抬走了,这才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。

“刚才他和那些侍卫打斗时,你可有看见?”

“未曾。”冬青摇了摇头,她向来是害怕打打杀杀的。

“可我看见了,那马奴出招阴狠,招招要命,要不是对方人多,他又恰好受了伤,今晚,他未必会被那些侍卫抓到。”

“我猜那马奴并不会武功,那些歪门邪道的招式也是自己摸索的,虽没有技巧,看起来杂乱无章,但实在是狠毒。”

说到这,我顿了顿。

“此人若是肯为我所用,必定是一把带毒的利刃。”

2

我是丞相府唯一的嫡女。

三岁亡母,五岁便因外祖父的势力同太子订了亲。

今年初春及䈂后,便要嫁入太子府邸,成为名正言顺的太子妃。

可在这风云诡谲的京城。

我也是只是表面光鲜,实则步步难艰,腹背受敌。

是以,我急需一枚杀伐果断、心思歹毒且只忠于我的棋子。

我要他为我扫清前路所有障碍,要他成为我手中利刃,杀光一切挡路的贼。

而那马奴,便是我要驯服的头狼。

那日之后,再次见那马奴,便是在太子太傅的寿宴上。

我遭到庶妹的陷害,被灌了春药,同太傅府中一个长相还算不错的侍卫被扔在了偏房里。

那侍卫被灌了药,已然神志不清,急切地扯掉了身上一件件的衣裳。

而今日前来给太傅祝寿的人,必然是有太子的。

看来我那好妹妹,是想彻底毁了我啊。

可我又怎能让她如愿。

我将侍卫刺伤,破窗逃出去时,竟遇到了那马奴。

他候在马车旁,穿着一身麻布衣裳,背脊却是挺得直直的。

真是生了一副好样貌。

我愣了一瞬,而后提起裙摆,跌跌撞撞跑了过去,跌倒在他身前。

这药实在厉害,我也有些不清醒了。

只轻轻伸手,皓白的手腕滑出,揪住了他的衣袍。

“带我出去。”

话一出口,我才发觉自己因为药效,语气都带了几分媚态。

许是我出现得突然,他先是一惊,垂眸看清我的面容时,神色有几分怪异。

片刻后,他蹲下身,看了眼我抓着他袍子的手。

“小姐说什么?”

我咬牙,强忍着不让自己失态。

“我说,带我出去,我可以满足你的任何要求。”

这马奴不是个心好的。

我也知他性子桀骜不驯,话语中难免带了几丝哄骗的意味。

少年闻言皱了皱眉,只盯着我皓白的手腕,并未立刻开口应答。

我知他在犹豫,也知身份压不住他。

可眼下,我没别的办法了。

怪我大意,遭了庶妹的算计。

而这副模样,要是被别人看去了,和太子的婚约,就全完了。

趁理智尚存,我拉住了他的手。

“带我出去。”

猛的肌肤相触,他脸上浮现几丝慌张。

此药无解,唯一的解药便是男人。

所以那日,我同那马奴有了肌肤相亲。

起先是我失了理智,脱掉衣衫往他身上贴。

他本欲拒绝,好几次将我推到地上。

后来,便是他失了控的将我压在身下。

那夜,他双眼猩红,像是压抑许久的猛兽,不知餍足。

“小姐,你将来是要嫁给太子的,如今却同那马奴有了肌肤之亲,这……将来可如何是好。”

冬青一边伺候我穿衣,一边看了看床榻上鲜艳的一抹红,语气有些沉重。

太子?

我伸手将衣衫领子往上扯了扯,盖住了青紫的痕迹,不由得嗤笑。

“太子那样的窝囊,又怎配本小姐为他守身如玉。”

“新婚夜做些手脚便是。”

被我出格的言论吓到,冬青赶紧看了看四周有无眼线,片刻后又低低叹气。

“只是可惜小姐金尊玉贵,竟被一个马奴玷污了。”

“本小姐要的,是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位,即便为此付出些代价又有何妨,只当被狗咬了罢。”

我勾了勾唇,并未将此时放在心上。

成大事者,不拘小节。

“那,那马奴该如何处置?”

我垂眸,想到在榻上时,那马奴几次三番失控的模样,眉目舒展。

“既是马奴,当然是寻常马奴做什么,他便做什么,无需特殊对待。”

有时候,欲迎还拒若即若离,才能让猎物更听话。

3

“小姐,昨日那事二小姐能做得神不知鬼不觉,身后必定是薛姨娘在出谋划策。”

“日后,我们便要更加小心了,以免再遭算计。”

我垂眸,低低笑了。

“防她做甚,既不安分,便找人除了吧。”

冬青听闻我这话,大抵是被吓着了,手中钗子没拿稳,掉落在地。

我抚着肩头发丝,冷笑。

“怎么,被我吓着了?”

从铜镜中看去,我见她脸色发白的摇了摇头。

“没有,只是……小姐要如何除了她?”

“府中防卫森严,府外也有随行的侍卫护着她,怕是不好动手。”

“若是被发现了,反倒会害了小姐。”

我将发钗从她手中拿过,稳稳插入发髻,并未答话。

冬青这丫头,有问题。

啧,在这勾心斗角的京城,想找个忠心的奴仆可真难。

我从小便待她如姐妹,没想到,竟还是养了个吃里扒外的东西。

人人皆可叛我,我便不信人人。

那日后,我便真将那马奴当寻常马奴看待了。

他同其他马奴一样,做着府中杂事。

偶尔跪趴在马车前,当我上下马车的脚凳。

我从未正眼看他,像是从不曾把那夜放在心里。

而余光,却常看见他偷偷抬头看我。

冬日雪厚,他像狗一样跪在马车旁,手脚都被积雪淹没。

而这样冷的天,他竟也只穿了一件灰色麻布单衣。

我拢了拢身上的披肩,搭着冬青的手,踩上了他的脊背。

另一只脚刚离了马车,还未落地,便感到他身躯轻轻颤了颤。

随着身旁冬青的一声轻呼,我没站稳,踉跄着摔到了雪地里。

“小姐!”

寒冬的雪真是凉得刺骨,扑下去便觉手掌冻得发疼。

我被冬青扶了起来,刚看向那马奴,便见远处的管家冲了过来,一脚将他踹倒在雪地里。

“你这个刁奴!怎的跪都跪不好!要是小姐有什么好歹,有你好受的!”

管家对那马奴又打又骂,拿着鞭子狠狠的往他身上抽。

我看见了他脖颈出露出来的红色伤痕,也见他脸色发白,已经没了力气反抗。

但我没阻拦,也没说什么。

只是拍了拍披肩上的雪,转身走了。

晚间,我透过未关的珠窗,见那马奴就跪在不远处的雪地里。

差冬青去一打听才知道。

原来是那马奴性格孤僻,容貌出众,不受其他下人的待见。

便时常会去捉弄他,给他使绊子。

他也不是个忍气吞声的,将那几个下人打得鼻青脸肿,差点死了过去。

之后,便被管家罚了。

不仅不给吃食,还打了五十鞭。

所以,白日才那般的连跪都跪不稳当。

“小姐,管家说那马奴性子难训得很,皮糙肉厚的,即便是打了也不长记性。”

“便让他在外边跪一夜,好长个记性,以后伺候小姐也能细心些。”

皮糙肉厚?

我挑了挑眉,放下手中的茶盏,往窗外望去。

跪在雪地里那少年,分明身形单薄,十分消瘦。

只是难得带了股坚毅,即便这样虚弱了,背脊也始终是直的。

“你去,将他带进来。”

冬青有片刻的愣怔。

“啊?将他带来小姐的闺房吗?这……恐怕不妥。”

我淡淡抬眸,语气有些冷漠。

“这屋里就你我二人,你若不说,旁人又怎会知道?”

我从未对冬青冷过脸。

无论是五岁那年第一次见她,还是即将满十五及笄的这年。

她被吓到了,匆匆行了个礼便出去领人了。

4

将人带到后,我便让冬青出去守着了。

彼时,房里就我和他二人。

他身上带着寒意,发丝还有未融化的雪。

我坐在窗边,将炉子上的茶壶取下,给他倒了一盏。

“过来喝茶吧,驱寒。”

许久不见他应,我侧头,便见他跪在地上抬眸看我,神色复杂。

“怎么,本小姐还吩咐不了你了?”

我走过去,半蹲在他身旁,任由罗裙散落四周,轻轻抬手勾住了他的下巴。

他似是被我的行为惊到,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栗了下。

耳尖也泛起了可疑的红,顿时有些不知所措。

原来是个纯情的少年啊,我轻叹。

“聋了吗?”

我抬着他下巴的那根手指并不老实,慢慢的就滑到了他嘴唇上。

饶有兴味的看着他羞愤欲死的模样。

他大概是恼了,见我勾了唇,便猛的抬手握住了我的手腕。

两手相触,我感到了他身上传来的刺骨寒冷。

“小姐忘了那夜了吗?”

少年眼底的淡漠逐渐化开,带着莫名的期待。

“哪夜?”我故意问他。

他抿了抿唇,脸色似乎更苍白了些。

“那是我的第一次。”

答非所问。

我挑了挑眉。

“那也是本小姐的第一次,所以你要本小姐负责?”

他不说话,眸光闪烁,浑身上下都透露着紧张。

我原以为他是头饿狼,却不想竟还有看门狗般温顺的一面。

“那你可知道,我已经同太子殿下订亲了?过不了多久,我就会是他的太子妃。”

而将来,就会是皇后。

握着我手腕的那只手紧了紧。

我轻轻勾唇,另一只手抚上他带了鞭痕的脖颈。

“我要做皇后,你帮我。”

夜晚寂静,我清楚的听到了自己的野心。

他似乎有些疑惑,喉结滚动,吞咽声明显。

“如何帮你?”

“为本小姐扫门前雪,移挡路石,等我嫁给太子,当上皇后,自然会对你负责。”

听闻我还是要嫁给太子,他眸光有些黯淡。

我定定的看着他,示弱卖惨。

“想知道为什么我会在五岁那年,就和太子订了亲吗?”

他抿唇,摇了摇头。

“因为……”

说到这里,我苦笑了下。

“因为我外祖父原本是要让他的嫡亲孙女,我的表妹同太子订娃娃亲的。

“可无论是准太子妃之位,还是将来的皇后之位,都是京城各大世家虎视眈眈的位置。

“一但把我那个表妹推上风口浪尖,那么,她能不能安稳的活到及笄那年都是一说。

“所以呢,我外祖父就让五岁的我同太子订了亲,让所有京城世家的眼睛,都看向了我。”

听到这里,他长睫微微闪动,似是有些明白了。

“如果我这个替死鬼能安稳的活到及䈂之后,那么,就继续做替死鬼,成为太子妃、成为皇后,一辈子为我的表妹铺路。”

我知道,我的神情定是有些哀伤的,因为我的确是被他们精心培养的一颗棋子。

他静默许久,最后放开我的手腕,声音有些暗哑。

“那他们就不担心吗?你毕竟会是太子妃、是皇后,即便你只是个棋子,可你也是个正妻。”

说到这里,他顿了顿。

“你将来生的孩子是嫡出,而你表妹生的只能是庶出。”

不知是觉得他天真,还是觉得自己太悲哀,我轻笑出了声。

“我不会有孩子的,因为从小陪着我长大的嬷嬷,每天都会让我喝一碗又黑又苦的药。”

“我吃了十年的药,哪怕是华佗在世,也不会有身孕的。”

那晚,我记得我大概是哭了。

而那个马奴也许久没有说话,只是陪在我身侧,待我沉沉睡去。

我们之间的关系,好像不一样了。

5

那日后不久。

我那庶妹就离奇的不见了。

全府上下都着急忙慌地找。

为了她的名声,我爹甚至不敢报官让官府去找。

只能让府中的侍卫秘密找遍了京城。

时隔半月之久,依旧是毫无音信。

我坐在窗台吃茶赏雪。

余光看见身旁的冬青一脸的欲言又止。

又过了一柱香的时间,她终于开口了。

“小姐,二小姐失踪的事……是您找人做的吗?”

我挑了挑眉,十分淡定。

“乱说话可是要挨板子的,小心祸从口出。”

她张了张嘴,半响没说出下一句话,大抵也是感觉到,我待她和从前不一样了。

我那庶妹的失踪,的确同我有关。

是我让那马奴将她悄无声息的掳走了,然后……毁尸,灭迹。

我不会让任何一个妄图毁了我的人活在这个世界上。

任何人也不能阻拦我坐上皇后之位。

佛挡杀佛,神挡杀神。

越靠近我的及笄礼,京城中坐不住的达官贵人就越多。

这些日子,我的头上像是悬了一万把利刃,稍有不慎,便是碎尸万段。

这日,那马奴同往常一样,夜晚悄悄来到了我房中。

同往常一样,身上仍是带了大大小小的伤。

大多都是为了处理那些试图害我之人留下的

“今日如何?”

我打湿手帕,替他擦去脸上干枯的血迹。

他眉眼低垂,那股子不驯中,带了几丝温柔。

“按照小姐的吩咐,所有可疑之人,一个不留。”

我闻言,满意的勾了勾唇。

我并非良善之人。

如今大婚在即,自然也不会眼看着出什么乱子。

宁可错杀一万,也绝不放过一个。

他跪在我床榻前,抬起头怔怔的看了我许久。

似有千言万语说不出口,欲言又止。

寒风肆意,透过珠窗吹动我单薄的纱裙。

屋内火炉的暖光照在他脸颊,倒是显得有了几分生气。

他不言,我便也不语,只沉默的回望着他。

见他眼眶悄悄发红,见他拳头不自觉紧握。

直到过了很久,我方才见他薄唇轻启。

“再过几日,便是小姐的大婚了。”

“小姐当真要嫁给太子吗?他并非良配。”

他语气里都是担心。

参杂着几丝淡淡的不甘。

我怔怔望着他眼底翻涌的情绪,不自觉出了神。

是了,太子并非良配。

太子窝囊,优柔寡断,还心有所属。

他早就同王家的小姐两情相悦了。

两人常在私下往来,那叫一个浓情蜜意啊。

连这个马奴都知道的事,我身为未来的太子妃,又怎会不知。

6

我也深知太子并非良配。

可那又怎样?

他不过是我皇后路上的踏脚石罢了。

哪怕他再窝囊,我也得给他扶正了。

无论如何,我将来都是要做皇后的。

我要的不是真心,而是至高无上的权利和地位。

至于那点子浓情蜜意,他愿意给谁,便给谁吧。

那夜,他又在我床榻前守到天亮。

五日之后,大雪化开,天气回暖、万里晴空。

是我和太子的大婚之日。

红色婚服繁琐,却实在美丽。

我盯着铜镜里的自己看了好一会儿,不由得出了神。

新婚夜,太子没有来我房中。

听冬青说,太子在书房坐了一夜,想必,是放不下他的相好吧。

太子府中的人都等着看我的笑话。

他们想看我哭,想看我哀,想看我独守空房坐一整夜。

却不知这夜,我独自掀了盖头,屏退了所有丫鬟嬷嬷,同那马奴好一番潇洒。

谁都不知道,唯独在外放风的冬青愁了一夜。

“小……太子妃,这毕竟是在太子府中,不比丞相府,要是被人发现了……可就完了。”

我懒懒的倚在床榻,身上软绵无力,闻言只是抬眸轻瞥了她一眼。

“怕什么?春宵一刻值千金,这洞房,太子不入,自然是有的人来入。”

听完这些,冬青的脸红了。

支支吾吾着,再也没说一句话。

夜半时分,我从床榻上起来。

果然没见她在外头守夜。

这天儿虽是回暖了,夜半却仍是有些凉意。

那马奴来之时,我正坐在地上,手里提着个酒壶。

他什么也没说,只是拿了披风往我身上拢。

我心想,这活儿以前都是冬青做的。

如今还真是物是人非了。

“冬青那丫头跑了。”

一小壶酒灌下肚,我也有些醉意了。

眼前的少年似怜悯般摸了摸我的头。

全是粗茧的手捧住了我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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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/宋京昭

原标题:《皇后的马奴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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