贩爱达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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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准备辞职跑路时,却被斯文败类总裁坏笑着逼进了办公室角落…

走进办公室,我向总裁递交了辞职报告。

“你要辞职?”他当即震怒,把信扔在了一边,捋了捋袖口,烦躁地扯下领带,“我不许。”

我的心莫名紧张了起来,只见他眼底一片猩红,挪开座椅,一步步将我逼进角落,嘴角坏笑着,“许轶,你不是想做捞女吗?我今天就满足你。”


我的老板,是个活该天打雷劈的王八蛋。

他每次去相亲,都让我装成他女朋友。

结果他落得痴情美名,我得到的只有捞女傍大款的八卦议论。

这助理谁爱当谁当吧!

1

“大哥,港城的项目都交给你半年了,你是一下没推动啊?你每天不干活啊?”

我质问对面的低着头的男人,他卑微看了我一眼,又低下了头。

“最后给你……”

我转身看向延齐,延齐懒洋洋眯着眼,大爷似的伸出三根手指。

“最后给你三周时间,如果还不把这个项目拿下,你就玩完了。”

总监唯唯诺诺答应着,退出了办公室。

我对延齐赔笑:“延总,我刚刚的发挥您还满意吗?”

延齐这个王八蛋,自己不肯得罪人,每次都派我这个狗仗人势的卑微助理出马,使我原本就臭不可闻的人缘雪上加霜。

延齐抬抬眼,点头评价:“还不错。”

刚松了口气,延齐给我温柔一刀:“不过我想说的是三天,不是三周。许助理,你怎么又会错意了?”

“延总,我太愚笨了,要不以后跟下属友好沟通的事情,您亲自来?”

延齐停下了看文件的手,抬头盯着我,我被他看得一阵发毛。

“许轶,我当初为什么要选你做助理?”

我沉默了一下。

“因为我会骂人。”

“出去吧。”

“好的延总。”

我许轶,名校毕业,工作卖命能力出众,勤勤恳恳干了3年也不过是个小小主管,却因为某天延齐发现我是个骂人奇才而被破格提拔了。

一年前,我上电梯时高跟鞋跟卡在电梯缝。时值高峰期,一电梯同事无语凝噎。

我两手紧攥电梯门,左腿抻着右腿想把鞋拔出来,却被一个人从背后踹了一脚。

我一下失了重,整个人朝前扑倒。那只鞋也从我脚上飞了出去,鞋跟彻底和本体分家。

“呦,许主管,对不住哈,来,快起来。”

我转过身一看,心下了然。另一个组的白主管,怪我抢了他的项目,公报私仇来了。

我扶着地站起来:“你踹的?”

他小眼睛里闪着狡猾的愚蠢:“我这是在帮你,你不会介意吧?”

我捡回鞋,趁他没反应过来推他一起出了电梯,按上了关门键。

白主管看门要关上,急着想上去,我伸手一拦。

“你要干什么?”

“欠债还钱。你把我鞋踢坏了,得赔。这鞋也不贵,但是新的,你按原价赔偿就行。”

我这么做,不是因为和他有过节想为难他,公司里和我结梁子的人太多,我顾不过来。我是纯纯心疼我的鞋和我的钱。

我知道自己对钱的在意有些病态,可是没办法,刻DNA里了。

“许轶,你没完了……”他看了一眼电梯口来来往往的同事,降低了音量:“你不嫌丢人啊,一双鞋至于吗。”

我冷面无私:“所以别废话,请付款。”

他一副怕了我的表情,把钱转了过来。

我点开手机查收。

“许轶,听说你和C项目的甲方徐总关系很好,他还邀请你去他家做客。”说着,眼睛不安分,上下打量我:“确实,美女就是要利用自身优势,不然你这胸和腿,哦还有这脸,多浪费。”

这扑面而来的恶臭气息。

“白主管,你妈生你的时候,也挺费心吧?”

他一愣:“什么意思?”

“本来把你生成这副德行是为了预防早恋,没想到彻底断了你的念想,连嘎嘎也做不成了,真够绝的。”

我拿手比划了一个小鸭子。

他脸色一下变了:“你一女的,怎么说话这么……”

“我室友的泰迪最近正在发情,我看和你挺配的,要不要介绍二位认识?”

他不做声了。

我翻了个白眼,没骂痛快,正想再补两句,却听见他叫了一声:“延总。”

我一转头,延齐在我身后不知站了多久。

“延总。”

我也叫了一声。

他懒散点了一下头,上了电梯。

同事们都颇为不解,他怎么走员工电梯了,这不是给打工人添乱吗。

大家都自觉不和他乘同一部。

“许主管,你上来。”

我和延齐之间隔着至少五级,平时根本没机会见面,他怎么知道我?

我拎着破鞋跟着他上了电梯。心里忐忑,他不会是听到我大放厥词要开了我吧?

心里正打鼓,就听他道:“你的脚趾很有想法?”

什么意思?

我低头一看,丝袜早已不堪折磨破了个大洞,大拇指一览无余挂在外面。

烦人,又得花钱。

我调侃:“对,方案都它想的。”

延齐:“你刚刚骂那个男同事的话我都听到了。为什么骂他?”

什么意思,帮他讨公道?Boyshelpboys?

“因为我经历了一场男性凝视下的荡妇羞辱,要不是在公司,我高低把他挠破相。”

延齐评价:“舌灿如莲,中气十足,节奏感也不错。骂得很好。”

我微微惊讶。

延齐看着挺正经,脑回路这么清奇?

“公司正需要你这样的人才,来我手下干吧,明天报到。”

看着他离开的背影,我震惊不已。

这种不靠谱的人当领导,公司还有戏吗?

2

其实很多年前我就见过延齐。

我家水果铺拆迁,跟开发商掰扯了几年,实在扛不住,拆了。

我们兄妹仨对这个水果摊还是挺有感情的。

这铺子我爸妈生前就在经营,后来他俩相继离世,我哥许立为了养活我跟我弟许律,大学肄业后,接过了这烂摊子。

许律更别说,从垫尿片的时候就被许立背在身后,在瓜桃李果的香气里长成个小胖子,我总说是我哥从小喂他吃水果吃胖的。

拆就拆了,小老百姓哪有话语权。

我高考完那年,占了我家地皮新开发的楼盘开业了。我当时想赚点上大学的生活费,就花了零零散散攒下来的一点钱,收了个二手淀粉烤肠推车走街串巷。

我也是很多年后进了公司,才知道这个楼盘是公司第一次探索下沉市场。当时现场到了很多高层,延齐也在其中,他在一众谢顶男中年里显得伶仃挺拔,整个人似乎有点游离,目光所到之处带着不耐烦的神色。

小县城里的人鲜少见到这样的场面,坐电动车的,领着孙子的,挑着扁担的,还有我这样推着小推车的,都远远围观这场开盘仪式。

“表在载地方卖啊,廿不让。(别在这种地方卖,不允许)”

门卫挡在我前面,对着我喊。

“我不卖,就是看看。”我解释。

“额都老撒见你卖啦,嘴砸这么拧?(我都看见你卖了,嘴为什么这么硬)”

听到他胡搅蛮缠,我就跟他吵了起来。

吵着吵着,这门卫不讲武德,竟然来抢我的车。

延齐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过来看热闹,大概率是被我等乡野村夫吸引了,瞧新鲜。

门卫看见大老板,收起了恶言恶语。

我当时一心想着就是他们把我家水果铺拆了的,由此很讨厌他。

“小姑娘,给我烤一根肠,我就让他不再为难你。”

延齐这个人,我是了解他之后,才知道他的说话习惯就是这个样子,漫不经心中带着点若有似无的轻佻,如果是第一次见面的人,很难不被他这副样子冒犯到。

我是小镇的孩子,自带一种匪气和粗粝,也不知道什么阶级,财富诸如此类。于是操起一副英勇负义的神态。

“那我还是喂狗吧。”

每次一想到这,我就会惊出一阵冷汗。

幸好,延齐肯定不记得当年的野丫头了。

“许轶!”

我被延齐的呼叫拉回思绪。

着火了怎么的?平时说话有气无力的,喊我名字的时候怕不是全公司都能听到。

“延总,请吩咐。”

延齐抬眼扫我一下。

“我晚上7点要跟温知夏去相亲。你也去。”

“……好的。延总,那加班费……”

“三倍。”

“好的,到时我会提醒您。”

我面无表情退出办公室,心里却在骂娘。

自从给延齐当了助理,我的私人时间基本上就被盘剥了个精光,一下班他总带着我参加各种应酬,搞得我心力交瘁。

我不爱社交,没给他当助理之前,也是宁愿把时间花在做策划,做方案,做背调,做一切可以助我拿下项目多拿点提成的事,而不是为了合群跟同事吃喝蹦迪。

我是真的钻钱眼儿里了。

因为我想给许立买房,想给许律看病。

许立今年奔四了,相亲相一个黄一个,一问才知道是因为没房。

他们现在住着的那套是拆迁款置办的,许立觉得不能占为己有。他本来学习很好,又十分聪明,这么些年,他又当哥又当爸,宁愿自己辍学也要供我念书,做小本生意养活弟妹,他的事我不能不管。

许律有先天性糖尿病,需要不断注射胰岛素,配合着降血糖的药才能活命,他胖也是因为激素催的,并不是有多能吃。

这些都需要很多钱,所以我不得不拼命赚。

给延齐当助理这一年,我凡事尽心尽力,尽量珍惜这份工作,但好像越是这样,他的边界感就越模糊,就像今晚这事,我实在想不通他为什么一定要我跟着。

3

我第二次见延齐,是在知名校友回校演讲的小剧场。

他作为公司华东大区的执行董事,发表一系列精彩讲话,我和同学们的眼睛唰地亮了。

我自然认出了他,但随着对世界的了解加深,早已没有了第一次见他时的敌对想法,而是不由自主对他站在人群中心闪闪发光的嘚瑟样产生仰慕。

他勾起了我对世俗意义上成功的渴望。

后来我才知道,他们这些人,嘴上都是主义,心里都是生意,最擅长用“梦想,奋斗,热爱,信仰”之类的词包装剥削本质,洗脑不谙世事的年轻劳力,延齐此番演讲也不过是在为当年的秋招做铺垫。

我就这么进了公司,把所谓拼搏赢得美好未来的口号奉为圭臬,甚至主动参与内卷厮杀,只为了多赚一点微薄薪水。

下了班,延齐的司机载着我去往餐厅。

“许小姐,延总让我来接您。车里有毛毯,您可以小憩一下。”

我确实太累了,没两分钟就睡着了。

再醒来时是在地下停车场,司机已经不在了。

正打算伸个懒腰,却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我旁边的延齐吓了一跳。

他灼灼望着我,我懊恼。

“延总,不好意思,我睡着了。那个……不会扣我加班费吧?”

延齐:“看你今晚表现。”

“延总,站在女性角度,我能提个建议吗?”

“你说。”

“虽然您身份特殊,但相亲还带着助理,确实有些做作。我是说,虽然有助于您打造务实能干的人设,但会不会有些太过刻意,当然这只是我的拙见,您有权不采纳,也可以当个屁放了。”

延齐没说话。

其实我从不插手他的私事,虽然他老是把我掺和进来,他交际圈里的人我也认识了个七七八八,但我的嘴不是棉裤裆,只坐在那听和看。

但今天不同,今天是相亲局,我还是希望他赶紧成家的,这样就不用总是盘剥我了。

“我重新强调一下你今天的身份,等下你要作为我的女友,和我一起去见温知夏。”

延齐真是个王八蛋,想拒绝相亲对象就直说,能不能少让我干这种天打雷劈的事。

温知夏是标准名媛,连叉子举在什么高度都是精心设计过的,我之前在聚会上见过她,跟她浅聊过几次,关系还算和睦。

她看见我挽着延齐出现,眼中是惊讶的,但因为涵养好,还是热情跟我打了招呼。

我心里暗暗叫苦。

“我早看出你们两个关系不一般,延齐,你藏得够深的。”

温知夏很会给自己台阶下,也不让对方难堪。这就对了,都一个圈子里的,赚钱才是要紧事,没必要因为这事撕破脸。

延齐:“许轶太难追,我也是花了好长时间才得到她的认可。”

温知夏:“确实,许小姐真的很优秀,我一个女人都很欣赏她。”

我又是一阵尬笑。

再优秀不也是资本家随叫随到的高级打工人吗,你俩可别来这套了。

接着就是他们两个商业互吹,我安静干饭,不想插嘴。

中途,延齐去外面接了个电话。

温知夏突然问我:“许小姐,你听说过捞女吗?”

看来名媛也不是任人欺负的,只不过更会见人下菜碟罢了。

我嘴角一扯:“确有此意。”

她看着我,冷哼一声:“你倒是坦诚。”

我确实有过当捞女的想法,不过那是大学时候的事了。

大学生,漂亮,穷,想钱想疯了。

这几个词光放在那,观感上就是一出误入歧途的戏。

我费力搭上那个圈子,这才发现捞女哪是那么容易当的。

商品是不能有喜怒哀乐的,只能有价格,顺从金主的内心需求,适时送上情绪价值。

我想我要是个能屈能伸的人也许可以,但我性格偏偏是把硬骨头,赚不来这个钱。

对面的温知夏哪里知道这世间的难处,又哪里知道出身底层的女性想在男权社会争得一席之地,光靠努力的力量有多么艰难。

这些事,她不会感同身受的。

“不过你这个条件,不当捞女,确实可惜哦。”

温知夏又阴阳怪气了一句。

我点头附和:“是,不像有些人条件有限,啥也捞不着,还得上赶着给捞女赔笑。”

温知夏脸绿了。

她看不上捞女,但她的家族何尝不是把她当筹码。

都有可怜之处,小姐你整这出干什么。

温知夏冷笑:“你这种人,不配和我同一桌吃饭。”

我往嘴里塞了块牛排:“不想吃快走,别浪费我家老延的钱。”

等温知夏被气走了,延齐才回来。

“延总,温小姐肚子不舒服,先回去了。”

我看着一桌饭,问延齐:“怪浪费的,能打包吗?”

延齐忽然“噗嗤”一声,眼中好像含着秋水笑意。

他不常笑,一笑就铁定是在嘲笑。

我不介意他的嘲笑,他又不吃,今天这餐姐一定要打包,就这么俗。

吃完饭延齐开车送我回家。

我问他司机师傅呢。

他:“现在是下班时间,我可不是那种压榨员工的老板。”

哦您原来知道啊?我还以为你让猪油蒙了心呢?

我:“让您送我,不太好意思。”

“没事儿,省路费。”

“……”

这王八蛋可算知道我的命门了。

刚走了两分钟,我又累得在副驾驶上睡着了。

醒来时,车已经停在公司宿舍楼下,延齐正在抽烟,修长的手指向窗外轻轻掸了下烟灰。

看到我醒了,他将烟头掐灭。

“不好意思,呛到你了。”

我迷迷瞪瞪:“没关系,延总,麻烦您了,我先……”

“许轶,你今天怎么敢这么嚣张的?”

他这句话把我吓醒了。

变脸变得可真快,延齐一定听到我对温知夏大放厥词了。

温家虽然比不上延齐财力雄厚,但毕竟是多年的合作伙伴,要是因为我惹出麻烦就遭了。

我这张不饶人的嘴啊。

“烤肠技术怎么样我还不清楚,骂人本事倒是被我惯得一天比一天厉害。”

我大惊:“你还记得?”

他蹙着眉头自嘲一笑:“生平第一次被骂得那么惨,还是个漂亮小姑娘,很难忘。”

我绝望了,求饶:“延总,我那时候还小,您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。”

“当然,毕竟我是你家的。”

那句他也听到了?我瞬间感到脸有些发烫。

他盯着我看了半天。

“许轶,别说,你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,我还真不讨厌。”

4

跟延齐告别后,我的心突突地跳,担心被他迁怒,影响工作。

延齐心眼子不至于这么小吧?不好说,多少年前的事了,他还能记这么久。

刚上了楼,电话铃响了,是许立。

他一般睡得早,第二天得早早去批发市场进货,今天怎么这么晚给我打电话?

我心里涌起不祥的预感。

“许轶,你现在方便回来一趟吗?律宝住院了,糖尿病并发症。”

我慌忙跑下楼的时候,延齐竟然还在。

“您怎么还没走?”

“你怎么下来了?”

我跟他异口同声。

我来不及跟他解释那么多,只说:“延总,我家里人住院了,是很急的病,要回趟老家,需要向您请几天假。”

延齐:“你怎么回去?”

“坐高铁。”

“上车。”

我迟疑了一下,上了延齐的车。

路上,延齐问我:“你弟的病严重了?”

我此刻六神无主,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。

“你需要我怎么帮你?”

“谢谢,如果需要的话,我会主动告诉您的,真的谢谢了。”

延齐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。

“许轶,你为什么总是跟我这么客气?”

我没心思琢磨他话里的意思,嘴上客气道:“应该的。”

我下车时,延齐把我叫住。

“许轶。”

我表面不动声色,心里却很焦灼。

“需要我陪你吗?”

我终于察觉今天的延齐有些过分体贴了。

“谢谢您。不用了,耽误工作我已经很内疚了。”

我内疚什么,公司没我又不是不转了。我是担心自己的饭碗,说这话也是想告诉他,我请假是不得已的,不要上升到我的工作态度。

在高铁上我才反应过来,延齐怎么知道我弟的病?

到医院时,已经是凌晨3点多了。许律的病基本控制住了,已经转到了住院部。

我去的时候,许立在病床旁陪护,许律像个小猪仔似的正睡得香,身上插着一堆五颜六色的管子。

悬了一路的心终于放下了。

医院安全通道里,许立告诉我,这次许律是糖尿病酮症酸中毒,发作起来十分凶险,幸好这次送医及时。

“阿轶,哥哥知道你工作辛苦,本来不想让你知道,但我怕律宝撑不过来,你以后再也见不着他。”

许立眼眶湿了。他年纪不算大,但头上竟已有了白发。

我鼻头有点发酸:“他这次怎么这么严重?之前不是控制得很稳定吗?”

“怪我,没看好他。让他被坏孩子欺负了。”

许立说,社区的小孩们一直拉帮结伙欺负许律,他一般都让许律待在店里,不和他们接触,今天他有事出去了一下,回来就看到许律正被按在地上扇耳光。

“还骂他是没爸没妈的死肥猪。骂我是讨不着老婆的光棍儿,骂你每次回来穿得不正经,一看就是在外面做小姐。律宝当时情绪一激动,就犯病了。”

我的心像让绞肉机绞了几下。

“这种话可能是家里大人议论的时候,被孩子听去……”

“孩子说的话怎么了?”

我打断许立,暴怒。

“他们扇的耳光就不疼了?他们说的话对许律就造不成伤害了?”

我本来今天就精疲力竭,又听到许律遭了欺负,情绪登时绷不住,冲着许立发起脾气。

“你呢许立?你一点错没有是吧?你明知道那是一帮坏种,还敢放律宝一个人在店里,你一个大人连个孩子都看不住吗!”

我的吼声在安全通道里传来剧烈的回音。

许立愣住了,无措地看着我。

“但凡你平时不这么怂,他们怎么敢随便欺负到律宝头上!这次的事也是,你又要忍气吞声是吧?能不能不要什么事都让我操心!我真的很累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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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/久湃

原标题:《俗女出走风波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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